澳大利亚终极葡萄酒之旅 - 亚拉河谷
[文章导读]亚拉河谷的葡萄酒在澳洲名列前茅,因为它的天候地形与法国南边相似,适合种葡萄。亚拉河谷的酒被认为是属于法国口味,而且等级相当高,目前是澳洲三大酒区之一。而在这个被誉为世上气候最清凉的酿酒区所产的黑皮诺(PinorNoir)及莎当妮(Chardonnay)餐酒,更可称作极品。
亚拉河谷:巨人脚步,精准的飞跃
当我走进墨尔本城外的巨人脚步时,我闻到了咖啡味。这在我参观酒庄的时候可不常见。这座由木质结构组成的巨大建筑对于当地居民来说,是一个门廊与城市广场的结合体。他们在这里品茶,喝着从五个国家进口而来的咖啡,吃着新鲜烤制的油酥糕点,查阅电子邮件。午餐时间,这里充满了披萨和单人主菜,例如蒸鲷鱼配加有橄榄的柠檬草高汤。熟客们来到这,是为了手工制的巧克力,来自西班牙、约克郡、巴伐利亚和澳大利亚全国各地的啤酒,或者是种类丰富的自制奶酪。
在巨人脚步和无辜旁观者——那里的最著名的是尝起来像油桃且带有些许奶油味的霞多丽(Chardonnay )葡萄酒,你当然能买到葡萄酒,很多人也是这么做的。他们并没有把葡萄酒当成什么尊贵的所在。“我们希望让人感到,他们是来到了一个友好的酒庄,”这里的主人菲尔·塞克斯顿(Phil Sexton)说道:“有人说噪音太响了。可是你看,我们是故意让它这么吵的。这就是民主。打破旧有模式。”
在亚拉河谷(Yarra Valley),塞克斯顿( Sexton)找到了让葡萄酒民主化的最佳地点。河谷距离城市并不远,因其柔美的景色也吸引了一些游客。这里的建筑并不怎么精美,也没有高雅的景致来挑起葡萄酒狂热分子们奉献的热情。当我嚼着口香糖,行驶在乡村的小路上时,我想到了日本侘寂( wabi-sabi)之美的概念——在保守和缺陷中发现美。希尔斯维尔(Healesville )这个地方是宜人的,但是不够奇妙,也鲜少经过修饰。从圣赫勒拿岛(St. Helena)到斯泰伦博斯(Stellenbosch)的葡萄酒小镇也呈现出这种面貌。这里也没有什么庄严的大教堂或者是繁忙的购物街。希尔斯维尔酒店(Healesville Hotel),作为镇上最好的酒店,只有七个房间,并且是一个旧房改造项目,房间里没有配套的厕所。
亚拉河谷的葡萄酒,同样也充满了侘寂之美。即使是最大的生产商德保利酒庄(De Bortoli)也在努力使其生产的葡萄酒具有当地的特色,而不是葡萄本身的特点。“我的目标是让葡萄酒完全失去葡萄自身的特点。”酒庄的主人斯蒂芬·韦伯(Stephen Webber)表示。这就意味着,他更希望我分辨不出来什么维奥涅尔葡萄酒,什么是长相思葡萄酒。我本来也不怎么擅长这个。德保利酒庄的意大利餐厅看起来像大城市的酒店一样的严肃正式,但是事实上,只是一家随处可见的普通小店。在这里就餐,你无须担心西拉子葡萄酒会不会太浓?该配什么餐?在悉尼的时候你很难找打一个这样的餐厅。
我知道,对于贝利·卡洛杜斯(Bailey Carrodus )来说,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。我见到贝利的时候,他已经年近80了(现在他已经去世了),脾气是出了名的暴躁,没什么时间来理会这些参观者。他拥有的亚拉耶林酒庄(Yarra Yering )是我最喜欢的澳大利亚酒庄之一。
卡洛杜斯的人生与亚拉河谷现代葡萄酒的历史几乎是同步的。卡洛杜斯原本是学植物学的,后来决定从事葡萄酒酿造。他的处女作,1973年产的葡萄酒,是亚拉河谷在20世纪20年代后第一批商业葡萄酒。他也不太清楚将来会有多少种葡萄被带到这片土地上,因此他把自己的卡本妮干红葡萄酒命名为1号,西拉子干红葡萄酒命名为2号。
我去参观的时候,卡洛杜斯仍旧在进行酿酒工作(虽然他已经把大多数的体力活留给了马克·海斯玛),在收到几次抱怨后,他在品酒室里放上了一些代表性葡萄酒的样品。过了一会,他告诉我还有工作要做。语气冷淡,很清楚地表达了一个意思:这就是我给你全部的时间。“走的时候别忘了关门,”他说,然后把握一个人留在了寂静的品酒室里,与世隔绝。在我嗅了一口莎当妮葡萄酒,分辨出其中晚到的忍冬味道时,她让我怀念起在悉尼酒店喝到的钻石谷黑比诺葡萄酒。
在钻石谷(Diamond valley)酒庄,我又一次品尝了它的黑皮诺(PinorNoir)及莎当妮(Chardonnay),这是一个建于1976年历经筛选而留存的澳洲小型葡萄园之一,詹姆斯·兰斯对品质、一致性和强调复杂度的承诺,使得钻石谷黑比诺被称为澳洲最具价值的比诺酒之一,也是我最喜欢的红葡萄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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